回忆
门镜前摆好姿势,盯住影子
我在镜中被翻来覆去,活得不可救药。
你去抚摸他父亲的记忆
吮吸家用车的排气。
螫刺甜蜜健忘后你又呼吸,
让它盛开在你的脉管。
我回电话,它是我们的转折,车
和两个人性的煤球,并非合法死去。
爹妈张望,在等待牙医提供
你的口腔图;丽莎,炉渣里有你的牙齿。
失眠的心,我身边的母亲,引起缄默
她的孩子才能在无声处安眠
在怯懦的计谋下寻求宽恕
──诗总是结束
我也冒烟,里尔克先生
如果我是炼金士
我就把你
变进瓦罐
叫你偶然的玄秘
渴求对上天的相似性错裂
所以我或许放弃
劣质球体
你仍在我架子上除非将你
注入另一个罐
犹如在她的脉管里
聚积的油垢引起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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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smoke在古一点的英语用法中尚有察觉、怀疑
的意思。另参阅里尔克《炼金术士》一诗"嘲讽地
微笑,术士推开 / 曲颈瓶,它冒烟时开始冷却"
(Smilling derisively , the chemist thrust /
the retore from him,cooling as it smoked.
)--译者
罗温娜和贝尔威瑟
液和卵惊呆
她生物节拍器注调子
怀孕注罗温娜随着母性
福音的赞美戴上花冠。
描绘着子宫,九月之间
回旋曲越来越强。
没有和弦解决,贝尔威瑟
唯一,被梳理和清棉
在母腹中轻轻捻成。
既成罪行污浊他的继承权
那骨和肉,脑与心
早已酿成背叛的阴谋。
他无力的嘴唇,从有罪的奶头
正尝试蜜酒,贝尔威瑟在阴沉
的微笑中吮吸。他糊里糊涂。
天父喷出责难的判决:
涉过肉和内脏
和神经幻影的真相。
罗温娜拿着这揪紧
良心的判决。一次次唤起母爱的狂喜,她在她罪孽的血管
他的血管插上套管又吸回贝尔威瑟,
她血液中的凝块和苦行之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