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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一恶人传       
江湖第一恶人传
作者:夸克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4-3-12

第七章  卿本佳人

    这“伏龙镇”只是个小镇,但却是方圆几十里山区内的经济中心,也是个交通要冲。贯穿南北的一条大道是镇子的中心,两旁商铺极多,所以颇为热闹。我在街道上没走多远,便有人对老子侧目而视,也有小孩子吃吃掩嘴笑的,一边朝老子身上指指点点。老子低头打量自己,确实不大象话。衣裤肮脏不说,而且破成一条一条的根本无法承担蔽体的职责了。这种样子还在大街上大模大样的走,自然甚是不雅。老子顺手拐进了东面稍小的一条街,迎面来了个中年妇人,见我怪模怪样的,忙躲让到街边。老子上前作了一揖道:“请问大婶,这里哪有做衣服的地方。”那妇人皱了皱眉,向身后胡乱指指道:“那边就有一家,自己去看吧。”说着便躲瘟神似的几乎溜着走了。

    我便向她指的方向,一路走一路一家家地看。这条小街没有几家店铺,生意也一般。道上行人也少的很。我信步走了老长一段也没见什么裁缝铺子。直到从一家门口过去了,忽然觉得好象看到布,于是又退了回来,侧头一看,果然光线欠缺从外边看有些黑咕隆洞的屋子里横摆着一张陈旧的柜台,柜台上放着几匹布料。一个妇人低着头在里面算帐。
    老子便走进去,道:“掌柜的……”
    那妇人迷茫地抬起头来,微吃了一惊,然后和声说:“我今天还没做饭呢,先到别处要吧。”说着又低头算帐。
    我笑道:“这里是裁缝铺子吧?在下是来做衣服的。”
    那妇人听了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笔,微微尴尬地道:“小妇人失礼了,客人不要见怪。”
    说着朝我淡淡的一笑。我这才注意到这女人容貌甚是端庄秀丽,气宇平和,观之可亲。

    妇人朝后屋唤了几声:“阿玉,阿玉……”见没人应答,有些奇怪,然后用手优雅地扶着自己的脑门笑道:“瞧我这晕得,小妮子今天有事没来,我竟忘了。”然后问我:“客官要做什么样的衣服?”    
    我笑道:“你看我这样子,什么都要做。”
    那妇人道:“看客人这样子,莫非被歹人打劫了?近来镇子上来了不少拿刀拿枪的人,大家心里都不安稳,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说毕眉头一觑,却又是别样的一种妩媚动人。
    我笑道:“正是不知那里冒出来的几个蟊贼,把我洗劫一空。衣服也弄成这样。”
    她疑惑地看了看我,又道:“不怕客人恼了,我这里小本经营,是赊不起帐的。”同样是这样的话,由“香来酒店”的伙计嘴里说出来是一种油滑无理的腔调,而由她道来却让你感觉到实实在在的一种对于生活的无奈。
    我笑道:“掌柜的尽管放心,明天我就把钱送过来。”
    她也淡淡地笑起来,道:“那倒不用,过两天衣服好了,客人满意了再付钱也不晚。”然后她又接着说:“客人别叫我掌柜的,大家都叫我锦娘的。客人需要什么样的料子,做什么款式?”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锦娘看着办吧。”
    锦娘道:“客人信任锦娘,那锦娘就斗胆替客人作一回主。只是客人现在的这一身……在街上行走恐怕不大稳便。如果客人不嫌弃,妾的亡夫倒还有几件衣物留着,不知客人怕不怕晦气。”
    我笑道:“我不找‘晦气’也就罢了,‘晦气’哪里敢来找我。锦娘自是为我作想,在下感激不尽。”说毕很诚恳地一揖。
    “那请客人稍等。”锦娘说着便进里屋去拿衣服。老子目送她进去,心里有一种热烘烘暖融融的感觉。但另一面却有一股邪恶的抑制不住的欲火腾腾要冒上来。

    不一会儿,锦娘便姗姗地出来了,手上托着几件浆洗干净了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裤,放在柜台上说:“客人不嫌弃就请到里屋换了吧,等会儿锦娘还要给客人量一下身体好裁衣。”
    我道:“那就多谢了。”
    拿着衣服进得里面,锦娘放下布帘子让我一人换衣服。这是一间小小的客厅。没几样家具,但每一件都收拾得光亮干净。客厅的两面有两扇很大窗户,是那种碎格子样的,糊着薄纱。由于窗子都很大,所以屋里也很亮堂。此时日头在西面,为防太阳直射,那边的窗子便半掩着。光从白色的纱上透进来,一种雾蒙蒙的感觉。东面窗户则大开着透气。窗台下的一张小几上还放着一个精巧的罐子,里面插了一捧粉白的菊花,俱是半开半放的,十分的雅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分不清是花香或者是别的什么香味,十分宜人,我贪婪地吸了几口。这屋子让我感觉干净而又温馨。
    我慢慢地换了里外的衣裤。看来锦娘的死鬼丈夫个子不大,衣裤穿在老子身上全都短了一截,紧紧绷绷的。
    “客人换好了吗?”锦娘在外面叫。
    “好了。”我答应着撩帘子出来。锦娘看见我手腕和脚脖子都呲在外面,跟个乡巴佬似的,不由“扑哧”一声掩面而笑。我也怪怪地笑道:“还凑合吧,已经不错了。”
    锦娘便拿了把尺子来,说:“今天阿玉没来,就我来量量尺寸吧,过两天就有新衣服穿了。”
    我就叉开两臂来给她量。她从背后开始,很细致很认真。尺子在我背上轻轻的摆过来摆过去,一边嘴里默念着尺寸。她那双纤长白静的手轻巧而柔和地在我身上爬动,虽然隔了衣物,但还是让我有一种酥酥的,时而又象微微电击似的舒适温柔的感觉。我觉得自己的体温开始上升发热,呼吸也有些滞重,背上的肉也僵硬起来。我感到有些难堪,便想压压呼吸,放松放松。可是那鼻子不买帐,越压它还越起劲。量完后面就转到前面来了。先量袖子,不经意间碰了一下手,那手软软暖暖的。我就有了想一把握住它的冲动。锦娘一心在记尺寸,什么都没在意。然后就是量胸围,她把尺子摆到了我胸口,和我面对面的,我那张着的双臂轻轻一合便能把她满满地抱在怀里。近的我满鼻子都是她温暖清馨的体香,能听得到她的细细的自然的呼吸。她的脸白净秀丽,挺直的鼻梁,大大的双眼,目光柔和而清新,还有精致红润的唇……我利用她一心做事毫不在意的当口,居高临下让自己尽情地享受她的芳香美丽。可是我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眼睛盯着她柔软的双唇,老是有吻下去的冲动。而且这种冲动似乎正象火一样燃烧了起来,并越来越旺。烧的我唇喉发干,身体发热,心脏在危险的搏动着,胸口仿佛堵了一团热烘烘的棉花。我的意识开始排除一切干扰,所有的空间几乎都充满了眼前这个女人。身体也不自然地向前倾。

    锦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奇怪地抬头看我,就在这一瞬间,欲望的潮水凶猛地冲破已纸一般薄弱的理智之堤,我的意志彻底崩溃了。我一把抱住她,嘴唇就压了下去。锦娘惊慌地想挣扎,我的双臂却象一对铁箍一般,她根本无法动弹。然后一片阴影压下来,强力地封住了她柔弱的唇。她的头被迫向后仰去,只能在喉间发出“呜呜”低微地绝望的呼声。
    我用一只脚把门给关上,顺便勾上了门闩。然后横抱着只能两只小腿还可以踢腾的锦娘,消失在深色的布帘子后面……

    火山终于停止喷发,我从恶魔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一边喘息一边看着身下被暴力或者还有快感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人,感觉十分复杂:有征服的快意和失落,也有负罪与歉疚。我不知道她应如何来面对这件事。她的高挺雪白的胸脯仍在诱人地波动,面部是健康地潮红,但神情却是令人担忧的那种万念俱灰的神色。我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是安慰、赔罪亦或赶快套上衣服溜走。
    锦娘开始从脱力的状态下慢慢恢复,她睁开双眼冷冷地看着我,看得老子心里直发毛。然后她说:“你滚!”
    我滚了。但只是滚到了房顶上,我怕她会想不开,做出什么蠢事来。
    我出去后,她喘了两口气,然后就揪心地哭了起来。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十分伤人的那种,让听的人也难受和烦燥。我的心随着她的哭声一阵阵地抽紧,几乎痛悔自己干下了这件蠢事。
    用尽力气痛哭了一场后,便象截木头似的发呆。忽然爬起来,两眼发直地照镜子,对镜子里的自己十分冷漠和鄙视。然后狠命地把那无辜的镜子砸向墙壁,我知道她是在砸自己。事实上这场强奸大戏并非想象中那么惨烈。从头到尾,她的四肢躯体都在做着顽强而无谓的挣扎(其实她根本动弹不得),但她的生理本能却不受意志的控制,它有自己的一套保护机制,而从不管这种机制是对主人有利还是其实是在帮助迫害者。事实上在正戏开锣之前,经我一通急火火的摩弄之后,它很快就叛变倒戈了,开始分泌润滑,使得以后整个施暴过程顺利无比,甚至比合法地正正经经的干事还完美。她那时已不是和我在抗争,而是在和自己抗争。在绝望中迎来潮水般的快感,象个溺水者一般,露出头——绝望地挣扎——再次被淹没。无法阻挡的快感,生理上的背叛,让她觉得自己不象一个受害者,倒更象是一个同谋。身体协同粗暴的男人一起强奸自己的思想意志。这种荒唐的矛盾,如果深究下去往往会弄成精神分裂。幸好她开始发作了,胡乱地砸东西,发泄是一种很好的疏通方法。我稍稍松了口气,暂时她不会想到死了。

    果然筋皮力尽之后,她终于倒在地上沉沉睡去。我从房上跳下来,小心地把她抱上床,盖好被子。即使是在酣梦中她也显得那么无奈和无助,让我心疼。
    我把她毁坏的东西重新拾起来,安放好。我觉的这是自己应该做的。然后我走了,如果我还不知趣地留下来,那么明天她醒过来,不是拿刀来杀我就是把自己给剁了。

第八章  尔虞我诈

    其实我也没什么地方好去,就在锦娘的卧室的房顶上过了一夜。第二天天明,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门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叫:“锦娘!锦娘!不好了,快起来!”然后看见锦娘一边用手拢着头发一边从卧房里匆匆出来去开门。我一纵身跳到前面的房顶上。
    下面锦娘打开门,冲进一个气喘吁吁的村姑来。锦娘问:“阿玉,这是怎么啦?出了什么事了?”阿玉上
气不接下气地说:“刚……刚才……我从那边…过来,看见……看见周伯良……带着一帮人,还抬了个…花轿,说……说是来……来迎娶锦娘,怎…怎么办呢?”
    “迎娶我?这是怎么说的?”锦娘也有些慌了。

    两人正六神无主时,东面路口传来了热闹的吹打声和喧哗声。老子探头一看,过来好一大队人马。前面几把唢呐开路,都把家伙冲着天上震天地吹。后面跟着两人,各拿一根长竹竿,竿头上挑着长长的鞭炮,噼里啪啦乱放。惊得街坊邻居全都开了门出来看。中间是一顶大花轿,四个轿夫屁颠屁颠地抬着。轿子后面还有几个敲锣拍钹的。然后是一帮流里流气的闲人拥着一匹披红挂彩的枣红马,马上坐着个新郎打扮的肠肥脑满的一胖子,这小子一付趾高气扬春风得意的样子。看来就是那周伯良。

    这伙人不一会儿功夫就象股污浊的浑水似的涌到了锦娘门前。那帮走路三条弯腰腿要么前俯要么后仰从来也不会挺直的闲人都挤上前来,咧着嘴呲着黄牙拱手给不知所措的锦娘道喜。然后那胖子在两闲人帮助下下了马。两胖手两边一摆,乐声都停了下来,鞭炮也燃到头了。胖子在众闲汉的簇拥下朝锦娘走过来,笑咪咪地说:“锦娘,跟我走吧?”
    锦娘一板脸说:“周伯良,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
    周伯良不紧不慢地道:“锦娘,白纸黑字的,难道你想抵赖不成?”
    “什么白纸黑字?”锦娘不明白。
    周伯良奸笑道:“锦娘忘了一年前,你亲手签的借据了?”
    锦娘正色道:“周老板,锦娘借你的一百两银子自然是要还的。只是近来铺子上不大景气,请周老板看在
亡夫的面子上宽限几日。”
    周伯良“哈哈”大笑道:“还宽限什么,锦娘?等你嫁给了我,我全部的家产都是你的,还用说区区一百
两?”
    闲汉们跟着起哄。
    锦娘微怒道:“周老板请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锦娘怎么会要嫁给你?”
周伯良向四周大声道:“锦娘要嫁给本人,现有字据为证。”说着从怀里掏出张纸来,然后走到人群中一个白
胡子老头跟前。那老头是街坊里德高望重的老私塾先生。周伯良递上纸,要求那老先生当众念一遍。
    那老头眯细着老花眼,一个字一个字便念出来。众人都静下来听他念道:“借——据。兹有吴门李氏锦娘
,因夫吴寿不幸暴亡,无钱料理后事。特向本镇周伯良先生借银一百两,利息不论,期限一年。如一年后借款人锦娘无银相还,当以身相许周伯良先生。立据为凭。借款人:李锦娘。见证人:保甲吴新。年月日”

    众人听罢“哄”地一声议论纷纷。周伯良和闲汉们喜笑颜开。锦娘一个踉跄险些没晕过去。阿玉连忙把她扶住了。
    周伯良过来道:“锦娘?如何?这可是你自己签的字画的押,保甲吴新作证。”
    锦娘一张脸气得苍白,激动得声音抖抖地道:“周伯良,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你算计我。”
    周伯良并不气恼,把手一招,人群里钻出一个婆子和两个丫鬟。周伯良命令道:“请夫人上轿。”
    婆子领着丫鬟要来掺,锦娘劈手给了那婆子一耳光。婆子一愣,老脸便挂不住了,骂骂咧咧地道:“不识
抬举的小娼妇,爷抬举你看得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就要硬来。

    突然,锦娘身后的铺子里传来“哼…哼…”的冷笑声。这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心里都有股冷嗖嗖的感觉。
    大家正面面相觑,闲汉中的一个瘦猴乍着胆子出来,对着铺子里叫道:“他妈的谁呀?有胆子的出来,看
爷们不给你松松骨头!”
    铺子里又是“嘿…嘿…”两声冷笑。突然从里边飞出一个黑呼呼的东西来,正砸在喊话的小子脑袋上。小
子“哎吆!”一声,捂住了额。周伯良从地上拣起块木牌,一看上面的字又哆嗦了一下扔到地上,胖脸发白。众人一看,上面写得正是:亡夫吴寿之位。这牌子正是老子灵机一动,到后面去拿来的。这一招果然灵,把那帮家伙都吓着了。
    但很快那些小子又回过神来,仗着人多,一个个撸袖子扎衣襟,嚣张地说:“爷们就不信了,大日头底下
还能出鬼来!”

    话刚说完,一阵风就刮过来,风中隐隐绰绰的一个灰影子,丫们还没看清楚,“嗖”地一下又回到了铺子里。众人都大惊。闲汉们却惊叫了起来,纷纷用手摸自己的脑袋。原来他们头上的帽子头巾都不见了。然后半空中象下雨似的掉下许多布块碎片来。众人纷纷躲闪,生怕沾上了晦气。闲汉扪登时全瘪了。
    周伯良吓的浑身发抖,忽然扑通一声跪下了,两手冲着铺子里直拱,道:“吴寿兄弟,吴寿兄弟,我也是
没有办法呀,你就放过我吧。我给你请和尚道士做最好的法事来超度你,我给你烧纸钱、元宝,很多很多的纸钱、元宝,你放过我吧……”说着又捣米似的磕头。旁边几个闲汉忙把他拉起来,说:“老爷,有鬼,咱们快走吧。”于是一哄全走了。街坊们也不愿多留,安慰了几句锦娘就都回去了。

    阿玉一双大眼看着铺子里也有些怕,锦娘安慰她道:“老爷不会害咱们的。”说着从地上拣起灵牌,扑干净上面的灰尘,抱在怀里就进了铺子。铺子里自然什么也没有。锦娘疲惫地对阿玉说:“今天咱们不开张了,你也收拾好铺子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安静的歇歇。”阿玉还不放心,锦娘说:“去吧,我没事的。”阿玉这才关好铺子走了。
    锦娘抱着灵牌一直到后面,把牌子原位放好,牌前烧了一注香,默祷了一会儿才出来。她在天井里站住,
然后突然说:“你还躲着干什么,还要装鬼吓唬我么?”
    我从屋上跳下来,一时无话可说。
    锦娘并不看我,她淡淡地说:“今天的事我谢谢你。昨晚的事我也会记住的。你走吧。”
    我不好说什么,只能悻悻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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