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以遗忘的速度焚烧 触及皮肤就变成恶毒的一吻 暴风雨停在街对面 等待屠宰的驴子 洗刷一新后 屁股上烫满了烙印
恶耗的袜子总是一页白纸 如此静 像只被自己听见的耳鸣 四肢内一场无从步入的白雪 谁在火中咳嗽 徒然想把纸灰装订成册
然而这街空空荡荡 风老得连真的疼痛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