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接受死亡已是很久以前的事 当一个名字抵消一种智慧 肉体 最后忍受着受难的金色
每个婴儿学会用哭声争论 关于黑夜的哲学 是否总多于所有黑夜
安魂曲唱不出伤口之外的 笔触也画不出 任何一双眼睛的暴露狂
深邃的天空拒绝一个人坠入 从那时到现在 我们 发明的 只有嘴和耳膜间冗长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