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
散文
刻有不同海洋名称的博物馆窗户
没有一片海洋像这片绝对静止
字 瘫痪在窗户上
被你读到的不同风暴
深深刻入白色石壁
博物馆惟一收藏的时间脆弱得像玻璃
你站在这儿 从海到海航行了多年
你看 树木就再次被天空淹死
绿 寂静威胁
让一个海的名称率领它的全部死者
没人能抵达一片没有名称的海
让一块头盖骨活着暴露给春天的思想
墓碑的陈述绝对明亮
站在不同的海边你被剥光了
海四面奔去 食肉的肥厚叶子们
是一张张卡片 鲨鱼在标本中洄游
刻划活人遍布水下的惨白牙齿
水滴绝对饥渴
被彻底剥夺时 一架空想的钢琴被砸碎
一种看见透明得以眼睛为结束
玻璃的说谎声 仅仅使耳朵更刺耳
你只摸到自己指纹间的波浪
被相同的疯狂扼死在窗户另一侧
月亮的淡黄色头盖骨 让岁月磨刀
月光在博物馆脸上雕刻早被它毁灭的
所有海洋的沉重树冠
用你扎根 让春天涌入就是涌出
死亡像一颗比你更绿的种子
不变的时间里 海面上的足迹一直在绞痛
不知是谁的名称使葬礼不得不无限
一扇永远关闭的窗户
把大海盛在瓶子外面 惟一溢出了光
那风暴死去后凝聚到你身上的磷光
绝对 熄灭在你返回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