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的铁翅膀 刨子一样经过 宁静的花蕊总是剧毒的 水闸提起来 白内障患者的眼里 世界是一篇苍茫的译文
背对窗口 一个人制作他自己的恶梦 用黑暗的字喂饱关在身体里的野兽 木匠的手拎着滴血的斧头 寻找女人两腿间那一窝臭虫
抽去骨头的细节 使描写更加完美 当嗅觉裹着一层皮睡熟 呼喊 也像死在开水中的盐 能挤过这道窄门的 只有扁平的鬼魂